交流讨论 凝聚共识 让食品安全为新时代增添一抹亮色

　　编者按
　　全国两会期间，食品安全一直是代表委员和社会各界关注的热点之一。3月8日，由经济日报社主办，中国经济网、中国食品科学技术学会、中国食品安全30人论坛联合承办的2019“两会议食厅”活动在北京举行。部分全国人大代表、全国政协委员及食品领域的专家学者齐聚一堂，围绕新技术、新发展，针对电商平台、智慧监管、校园食品、保健食品等，进行了深入交流和热烈讨论。与会人士普遍认为，新时代背景下，食品安全监管工作机遇与挑战并存，且机遇大于挑战，亟待依法监管、科学监管，强化行业自律，提升全民食品安全科学认知水平。今日本版整理刊出与会者发言摘要，以飨读者。

主题一 新技术带来的机遇和挑战并存

全国政协委员、中国工程院院士、北京工商大学校长、中国食品安全30人论坛理事长孙宝国——

新技术发展为食品安全监管带来机遇和挑战

　　在新技术发展前提下，食品安全监管机遇与挑战并存，而且机遇大于挑战。
　　挑战越多，考验也越多。新时代背景下，科学监管食品安全的水平将实现高台阶跨越。比如随着科学技术水平发展，农兽药检测所使用仪器精度越来越高，以前发现不了、量少的有毒有害物质，都可通过检测手段发现，为相关监管工作提供有效的科学依据。
　　新技术也给食品安全监管带来新难题。以农用塑料薄膜在农业种植中的使用为例，该材料的使用能延长农作物生长周期，然而与之相伴的是降解难、环境污染等问题；农作物打农药能更好防治病虫害，但也出现农药残留问题。这就需要政府层面完善相关法律法规标准、依法科学监管、增强行业约束力，强化行业自律，以此应对新技术发展为食品安全监管带来的挑战。
　　强化食品安全保障离不开提升全民食品安全科学认知水平，其中的关键在于加强科普宣传工作，尤其是提升消费者对食品中有毒物质”量效关系”的认识。要知道任何一种食品，包括有机食品中都有可能含有有毒有害物质，关键是多与少的问题。有毒物质只有达到一定程度，才有可能对人体造成危害，量少则不会。关于相关的科学知识，应加强针对消费者的科普宣传工作。

全国政协委员、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质量标准与检测技术研究所研究员王静——

电商平台售卖农产品带来监管新挑战

　　目前，微商、新型电商平台已成为消费者的新宠，其中也包括近年来兴起的农产品电商平台。消费者通过电商平台网购食用农产品的案例不胜枚举。然而谁来保障这些食品的安全？这是新平台、新技术发展背景下的一大挑战。
　　不仅如此，相关数据还显示，食品中80%以上使用的原料为食用农产品。这就意味着，保障食用农产品质量安全已成为新技术发展时代下的新命题。
　　然而，我国现有食用农产品生产方式，仍以“一家一户”为主，且短期内很难实现大规模组织化生产模式。在此背景下，小农户食用农产品质量安全本身就难以保障，外加互联网及电商平台介入，农产品质量安全保障迎来更严峻的挑战。尤其是小微电商平台销售的食用农产品，更需要重视，亟须科技支撑及创新，包括法规、标准、检验检测、追溯、风险评估、认证、信用体系等多方面的加强。
　　2015年实施的《食品安全法》与最新颁布的《电子商务法》在监管上衔接和覆盖上仍有不足，建议有关部门能做出针对性调整，在监管及技术层面给予必要的支持。
　　比如年轻人常使用点评软件购买食物，并对口味及价格等做评价，很多平台都有相关大数据统计结果。这种方式可借鉴到食品监管中来，以此总结出消费者偏好及购买倾向，并进行重点监管和监测。

河南省汤阴县委书记宋庆林——

探索建立“智慧食药监”透明共治体系

　　近年来，河南省汤阴县坚持依法、透明、共治、创新的工作理念，探索实施“严格监管、全程溯源、诚信保险、科普宣传、生态保障”五条路径的监管模式，效果不错。
　　重点利用“互联网+”技术，搭建了“智慧食药监”监管信息平台，平台开通“三大信息终端”，建设“五大模块”，实现“十大功能”。由此，构建形成政府主导、部门履职尽责、企业守法诚信、公众全程监督的“智慧食药监”透明共治体系，保障了从农田到餐桌全链条的食品安全。全县食品企业加入“诚信保险”，推广生态保障。
　　汤阴的“五条路径”模式也遇到了瓶颈。针对问题，汤阴在之前的监管模式上推出了“2.0版”，也就是“智慧食药监”，即在现有的基础上提升食品安全保障技术，确保在汤阴县内生产和流通领域食品安全，并投资7000万元建设了区域食品检验中心，加强对终端产品的检测鉴定。
　　在具体实践中，汤阴建成了生产、监管、消费的“三大终端”和农产品、快检、车间、销售、餐饮的五道“防火墙”，在监测中做到常组织、常整顿、常清洁、常规范、常治理，加强对农产品和餐饮的质量监控。此外，汤阴县政府通过终端为全县人民购买了食品安全保险，确保餐饮中存在的潜在食品安全隐患均由保险公司理赔，建立起了“社会兜底网”。
　　下一步，汤阴县将在食品生产经营领域全面推广使用，同时将食品生产经营“五小”业态逐步纳入智慧监管系统。

中国农业大学食品营养与工程学院院长胡小松——

食品安全监管不能“眉毛胡子一把抓”

　　随着科技日新月异的变化和进步，互联网、大数据、人工智能为食品行业带来新技术、新模式、新品种、智能化等方面的变化。如3D技术打印食品，无人工厂加工食品，无人商店售卖食品等，这些都为人类带来更美好、安全、健康的生活体验。
　　与层出不穷新技术、新业态高速发展相呼应的，是食品安全监管工作迎来的机遇和挑战。目前，新型检测技术在监管工作中越来越多地使用，让监管更加快捷和便利。食品安全检测范围越来越广泛，检测方式更智能，检测结果更灵敏、精准、靶向。
　　然而，监管手段越快、越灵敏、越精准，对它们的运用也必须越科学。监管要更科学地判断合格与不合格问题，梳理、反映清楚实际问题，不要因为必须最严厉问责而“眉毛胡子一把抓”。比如“不合格食品”不等于“有害食品”。以“凉白开”为例，三字中间多了一个点，或者字写错了都是不合格，但这并不意味着该食品就有害。
　　同时，安全的食品首先是生产出来的，保证食品安全应履行最严谨的标准、最严格的监管、最严厉的处罚、最严肃的问责的同时，也应前置最严的食品生产过程管理，并加强行业监管及自律。
　　加强监管队伍的人才建设，尤其是水平能力的建设也非常重要。应大幅度提高监管部门干部技术人员的业务能力、政策能力、应急处置能力、响应能力。

中国食品科学技术学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邵薇——

更多跨界技术开始在食品行业中出现

　　沃尔玛前副总裁、现任美国FDA副局长Frank曾说：“多年来我都在寻找溯源体系，直到听说区块链。”这项跨界食品行业的新技术将推动食品生产进入更透明的新时代。
　　新技术在食品工业中广泛应用的情况并不鲜见。而除此之外，更多跨界技术其实已经在食品行业中出现。未来发展的主要方向为保障食品安全底线，以“最少加工”为特点，最大程度地减少食品营养成分损失，以可持续发展为目标，提供更先进的技术和产品。比如超高压技术生产的NFC（非浓缩还原）果汁风靡全球，备受市场青睐；低温陶瓷膜过滤技术替代热杀菌，在我国已应用于液奶的生产；全程冷链技术食品流通的应用越来越广泛；纳米技术、组学技术等迅速应用，都为保证食品安全提供了有效的技术支撑。
　　我国食品工业已进入高质量稳步发展的新时代。而高质量发展必须依靠创新技术作为行业发展的主要驱动力，其中包含两个层面：制度和体制机制的创新，新技术的发展和应用。这里，食品工业技术创新又可分两个层面，即食品加工、储藏等自身的新技术，跨界技术的应用，比如人工智能等。食品工业已连续几年利润增幅高于主营收入的增长，其中食品制造业、酒、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的利润贡献率远高于农副产品加工。
　　食品科学本身就是应用的学科，需要吸纳更多其他领域的新技术，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应对食品安全监管以及产业转型的升级。去年，中国食品科学技术学会与沃尔玛举办了“区块链技术及应用研讨会”。这是食品工业对于跨界技术的一次有益探索。
　　希望食品工业未来能够插上“互联网+”、“智能+”、“信息技术+”这样的翅膀，能够为高质量创新发展、满足消费者需求，提供更多解决方案。

全国人大代表、河南奈安生态治理有限公司总工程师党永富——

技术创新让食品更安全

　　过去半个世纪以来，在农产品耕作中使用化肥已成为极其普遍的现象。化肥的使用不仅解决了国人温饱问题，同时也推动传统农业走向化肥农业，再到以“氮磷钾+机械化”为特征的现代化肥农业，以及现如今以“互联网+氮磷钾+机械化”为主的现代互联网化学农业。
　　然而随着时代进步，人们逐渐意识到使用化肥造成的土壤板结、酸化问题，特别是由此带来的农产品质量安全隐患，更应引起大家的重视。
　　土壤污染带来的食品安全问题不容忽视。在新技术发展前提下，不仅应树立科学使用化肥的理念，同时也要积极依托科学技术水平提升解决相应问题，达到从源头保障食品安全的目的。

主题二 校园食品安全究竟怎么管才更好

中国烹饪协会副会长边疆——

校园食品安全应采取“强监督”和“零容忍”

　　校园食品安全不光是学生和学校的问题，而是全社会的问题。然而由于人群基数大，用餐时间集中、人员集中等因素，校园食品安全保障目前尚有很多问题，尤其是目前很多学校食堂是逐渐向社会的团餐企业来放开，监督校园团餐企业也成为监管工作的一个艰巨挑战。据中国烹饪协会的调查结果显示，目前很多校园尚缺乏统一的管理标准。
　　由此，需要政府、学校、服务商乃至社会组织多方的协作，从食品安全管理的后备资金、制度管理、员工意识、系统工作等各个环节来落实，进一步确保校园的食品安全工作万无一失。
　　政府对校园的食品安全问题应采取“强监督”和“零容忍”的态度。相关政府部门应加大校园食品安全保障工作中的人力、物力、财力投入，不仅将这些工作算为学校的一项管理工作，更应将其作为食品安全部门的一项管理工作。
　　广泛的社会监督对餐饮业和食品生产业有非常好的监督效果。希望能够建立校园食品安全的信息监测，通过互联网体系及时把校园食品安全信息向社会发布。同时，政府还应引导消费者借助网络的力量了解学校食堂的许可管理、人员健康管理、场所环境等情况，通过社会共治，促使校园食品安全生态圈良性循环。
　　在对校园食品安全监管人员的培训方面，校园内食堂管理人员和操作人员应该加强食品安全的系统知识，开展食品安全知识培训，消除认知盲区。此外，吸收引进专业的食品安全管理人员，并输送到各个校园团餐企业，指导日常的工作开展，帮助提升整体食品安全操作水平，降低食品安全事故率。
　　这两年，餐饮业很多地方开始引入第三方食品安全服务机构，效果非常好。按行业协会的工作经验，这样做，既能够使食品安全工作长效化，也能帮助餐饮企业降低成本、提高效率。在校园食堂引入第三方专业食品安全机构，可提高校园食品安全的管理效率，为食堂建设食品安全管理制度、规避食品安全风险提供有效的专业化帮助。

全国人大代表、广西壮族自治区崇左市高级中学英语教师黄花春——

让校园食品更安全更有营养

　　作为一名来自基层的人大代表，来到这里，听了大家的发言，我深刻地感受到从整个国家层面、社会层面对学校食品安全的重视。身为教师，我从心底感到无比欣慰。
　　说到我们的学校，其实相关的食品安全管理制度还是比较完善的。据我了解，学校的食品安全主要涉及两个方面：一个是食堂，另一个是小卖部。食堂，基本上是由学校自主经营，所以学校现在坚持的就是要从食品来源、就餐环境等方面把控食品安全，让师生就餐更安全、更环保、更有营养，并致力于往这方面发展。因此，我认为保障好校园食品安全，应做好以下几点：
　　第一，定期公布食材的采购情况。明确食品的来源，可以随时进行监控，相关部门也可以采取措施有效管理。例如冷冻食品，一般会有冷冻期。像我们学校之前食堂由私人老板承包的时候，就会出现应急大量采购食品，冷冻时间可能半年或者更长，这样的冷冻食品不一定符合标准。学校收回食堂并由自己管理之后，食品监督部门经常会下去管理，对样品留样以及冷冻食品的时间就可以进行较好的把控，确保了食品的安全。
　　第二，加强对食品加工、销售人员的管理。要对学校食堂的厨师、工作人员加强培训，任何进入学校饭堂、小卖部的相关人员都要有健康证以及培训的资格证，坚持规范管理，凭证上岗。
　　第三，加大对学生青少年食品安全的宣传教育力度。要向他们明确什么可以吃、什么不可以吃，不熟的食品坚决不能吃，增强孩子的自我保护意识。
　　同时，我也希望相关部门跟学校联合起来，定期举行相关的知识宣传，公开食品安全的投诉举报电话。一旦出现食品安全隐患，师生可以马上进行投诉，这有利于监管部门及时管理。
　　此外，食品监管部门要加大对学校周边流动小摊贩、小卖部或者小规模加工作坊的监管力度，定期指派相关人员到学生聚集的地方加强严管，正确引导，防患于未然。

全国政协委员、陶然居饮食文化集团董事长严琦——

制定严格标准 确保学生餐桌上的安全

　　我从事的是食品行业，因此一直比较关注这个行业的发展。近些年来，外卖餐饮、线上餐饮、校园餐饮在监管上存在一定的难度，特别是外卖、网上餐饮有很多证照不齐全的问题，这也无形中加大了市场监管的难度。
　　在我们企业里面，监管部门明确提出食品安全第一责任人是法定代表人。经过调研，我建议，应将董事长列为监管第一责任人，并且应该根据不同的行业制定不同的监管制度。建议监管部门制定监管政策时，把相关的责任人纳入食品安全第一责任人范围，比如有的食品供应商为了不择手段的竞争，可能给相关责任人一些好处，实际这个量也不是很大。但是当牵扯到人的健康问题时，这个事情就非常大了，把供应商相应纳入到食品安全第一责任人里，更便于食品安全的监管。
　　此外，建议根据不同的行业来制定不同的监管制度。监管部门的政策多，制度也非常有利，但是在执行当中会有很大的差距。根据调研情况，
　　我们认为，学校的招投标应该由监管部门制定出招标的标准，而不是在招标的时候由学校或者教委来制定。现实中，学校招标往往都是教委让学校制定一些标的，这样就使得真正有实力、有能力的大型餐饮企业很难中标，基本上都是中小餐饮企业，为食品安全埋下了隐患。因此，建议监管部门对学校招标制定标准。
　　最后，希望监管部门能够加大对外卖企业的监管力度。因为在“互联网+餐饮”时代，80后、90后们基本上都是在线上消费。只有加强对外卖的监管，检查他们的证照是否齐全，才能更好地规范外卖行业的发展，降低食品安全风险。

主题三 保健食品：科学认识推动健康发展

全国人大代表、晨光生物董事长卢庆国——

多方协同合作 保健食品的春天不会远

　　谈起保健食品，从它诞生到现在似乎一直充斥着各种声音。然而，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，从吃得饱、吃得好到吃得健康，社会对保健品的保健作用呈现出刚性需求，因此，保健食品面临着巨大的市场空间。可是，在这样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面前，我国保健品市场却遇到了尴尬的局面。
　　目前来看，全世界保健食品的原料大约80%是中国生产的，然而国人更相信外国的保健食品。许多人从国外购买保健食品或者托人稍回来，抑或通过互联网买回来。其实这些保健品绝大多数原料是国产的，这种局面应该说是很尴尬的。因为，保健食品原料卖出去，再到保健食品成品买回来，大约是1∶100的关系，即出去1元钱的原料，回来的保健品要100元，这是非常触目惊心的一笔账。
　　面对这样的现象，我认为，在中国又有原料优势、又有市场需求的背景下，我们应该主动去扭转这种局面。那么到底该怎么做呢？
　　第一，媒体正面宣传经营规范的企业，政府和市场监管部门要严厉整治虚假宣传行为。目前，我国保健品假冒伪劣现象严重。为了让国人对国产保健品重拾信心，应对保健品市场进行综合整
　　治，通过政府的力量、媒体的宣传，为保健品营造一个良好的发展环境。
　　第二，从政府层面、国家层面建设保健食品原料标准体系。市场监管总局特殊食品司正在积极推动这项工作。我的建议还是从国家层面更加重视，像前几年抓食品安全标准建设一样，由政府牵头，由商会、企业参与，参照国外同行的标准，尽快建立起相关产品的标准体系，同时加快保健品的审批速度，早日实现由注册制变为备案制。
　　第三，作为企业要有责任、有义务做好原料生产，同时布局未来，严格把好保健品质量关，做老百姓能吃得起、真正有功效的保健品。
　　我相信，随着监管的规范、市场需求的进一步增加，消费者对国产品牌信心的建立，保健食品的春天终会到来。

全国人大代表、四川省眉山市青神中学副校长王晓梅——

畅通信息渠道 开拓保健食品健康发展之路

　　近年来，社会上关于保健食品的争议较多，一些不良保健食品经营者打着公益的幌子、干着欺骗老人的勾当，祸及老人健康，危害社会安全。这些大量的事实告诉我们，保健食品有点像“过街老鼠，人人喊打”，形成这样的局面，让人感到有些遗憾。
　　上述这些现象，我认为这不仅与我们的监管工作有关，与老人们自身也有着重要的关系。如何解决此类问题，我有几点感想与大家交流。
　　一是监管部门工作要前置，构建一个较好的信息网络，畅通人们之间的信息渠道。不良保健食品经营者的隐蔽性强，经常与监管部门或者主管部门的工作人员“打游击战”，基本上不会在上班的时间出现。对此，监管部门要充分发挥网格员、社区管理员的作用，通过他们收集不良保健食品信息，方便监管部门开展工作。
　　二是加大处罚力度。监管部门要对查处的问题企业加大处罚，查到一家重处一家。正如今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李克强总理说的“我们要让制假者付出付不起的代价”，我觉得这句话为正规
　　企业鼓舞了士气，更让无良商家无处遁形。
　　三是建立长效机制，不搞一阵风，设立专门部门进行管理。
　　四是加大宣传力度。首先正确认识保健食品并不等于药品，保健食品一吃包治百病的观念是错误的。同时，要多宣传老人上当受骗的重要原因中，很多来自缺少亲人的关爱和陪伴。应强调只有全社会都行动起来，才能逐渐消除不良保健食品的生存空间。
　　五是鼓励正规保健食品生产厂家积极主动出击、主动作为，加强自身管理，把自己的优良产品推销出来，发挥保健食品本身的作用。希望大家能够共同关注保健食品，让我们的保健食品健康发展之路越走越长久。

（本版根据研讨会发言内容整理，本版图片由宿志红拍摄）